因为信赖值超过200%而坏掉了的干员们(斯卡蒂篇)
额外追加-50%和300%(hidden ending),蒂蒂最棒了,所以要多写一点(认真
*轻微克系,ooc程度较低,很甜非常甜*
(相关资料图)
想写的东西很多,但最近又很忙,五一假期也许会有更新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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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干燥的陆地,干燥的世界。
斯卡蒂将手指浸入玻璃杯中的凉水,玫红色的眼睛倒映着那一小片的波光粼粼。
指腹处传来欢愉的触感,斯卡蒂却厌恶地皱了皱眉。
【不是海水……】
阿戈尔人生来憎恨陆地,即使是行走在充满海腥味的沙滩之上也无法缓解干燥带来的痛苦。
没有阿戈尔人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在他们眼中,泰拉世界最好全被洪流覆盖。
长生的阿戈尔人不喜欢那些短命的、生活在大地之上的一切活物,即使对方同样作为泰拉人。
斯卡蒂将手指抽离玻璃杯,水滴顺着她细腻的皮肤沿着手腕淌过她的腋下。
“斯卡蒂,赏金猎人。你真要签下我?我可是那种,会给你带来灾祸的人哦?”
一如既往的戏谑,斯卡蒂不会对任何有着干燥皮肤的人心存好感。她那句看似调笑的话语如同逼问,冷淡的尾音中只有莫名其妙的残忍。
你不知道她的恶意源自何处,但所谓的“灾祸”并非形而上学的笑谈或者威胁。
那时的你并未将她的认真放在心上。
0%
“恐鱼”是什么东西?
那些古怪的东西似乎完全由几丁质的外壳和黏液状的躯体拼接而成,它们争先恐后地上岸又在离开海洋的那一刻被烈日烘烤得只剩灰白色的骨质躯壳。
罗德岛的移动舰正在海岸线旁移动,无数的骇人生物将视线对准了这座庞然大物……当然,代表着文明与科技结晶的移动舰对于阿戈尔人来说不过是毫无美感可言的无趣建筑而已。
“视线”,总之,你这样草率地得出了结论,全然不顾那些异质的污秽生命恐怕并没有广义上的视力或者眼部结构。
“那是什么东西,斯卡蒂?”
“我的血亲,我的仇雠,也是……灾祸。”
斯卡蒂望着海岸上的碎骨和干涸的黏液,眼神空洞而漠然。
“凯尔希,告诉阿米娅,我们得走陆路了。”
你大声地宣布更改航线的命令,斯卡蒂则重新将目光移到了你的身上。
“有什么问题吗,斯卡蒂?”
“您和我认识的大陆人都不一样,博士……”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夹杂着深深的嘲弄,“不过很可惜,逃避已经暴露了你们的劣根性,而我们比你们更加勇敢……明白了吗,干燥的大陆人,那就是深海猎人战斗的对象,阿戈尔人正是因此而比你们伟大得多……”
斯卡蒂的得意笑脸还未收敛,你就疑惑地看向了她。
你的手里正提着一截触手,它扭曲着想用腕足上的利齿割伤你的手指,却在接触到殷红鲜血的一瞬间溶化成了一滩咸腥的海水。
“您真的和我认识的大陆人不一样,博士。”
斯卡蒂眨了眨眼,婴儿肥的脸微微鼓起,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演讲”有些大言不惭。
50%
群星的色彩自你的眼中迸射,斯卡蒂说,她能透过兜帽下的阴影看见你双眼的辉光。
整座移动舰上只有她一人如此慌张,即使是凯尔希也没能理解斯卡蒂想要表达什么。
对恐鱼的研究已经步入了瓶颈,它们似乎受到了某种显而易见的庇护,以至于它们对源石病有着天然的免疫。
这让你感到有趣,因为实验处处碰壁而不得已停止矿石病研究工作的你又一次被激起了热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伊比利亚审判庭的职员更了解这些可爱小生命的人了,在得知你的来意后,审判庭破天荒地将那些深藏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资料交给了你——当然,只许借览,不可外带。
你对这样的谨慎表示理解和赞同,并让斯卡蒂为你看守那间暂时属于你的阅览室。
啊,对了,说到斯卡蒂——自从她声称你眼中逸散着光芒之后,她的焦虑就变得日益严重了,不得已,你只能同意她担任助理的请求,即使她对这份工作一窍不通。
与其说是担心你的安全,不如说,斯卡蒂正在“看守”着你……比起保护和被保护的关系,你与她之间更像是囚犯与狱卒。
你无法理解一位勇敢的深海猎人,强大的阿戈尔人为什么要如此慎重地对待自己,并且无论她如何解释,医疗部的各位都没能检查出你身体上的异变。
你能感受到她的疲惫,更能感受到她看你的眼神中带着惶恐和憎恨。
深海猎人只会憎恨大群,那种深黯的恶意将冰冷的血肉和骨骼异化成不能算作生命的活物,也不断地试图将阿戈尔人与大地拉入无尽的深渊。
深海猎人只会憎恨大群。
而很显然……你并不是那种生命……也许?至少在斯卡蒂看来,你“暂时”还不是。
“博士,你还醒着吗?”
在固定的时间为你泡上一杯浓烫的咖啡是她这几日以来唯一要做的事情,只是今日,在将骨瓷杯放在你的手边后,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重剑继续依靠在门口,而是将手扶在了你的肩旁。
“当然。”
她伸手压住了你正在阅览的经卷一角,就着荤黄的灯火,你瞥见她的眼中有着担心与决然。
“如果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会杀了你,博士。”
斯卡蒂一如既往地用那张傻傻的脸对着你,说着也许是她此生说过的最真诚的话语,冰冷而肃然。她狞红色的眼中倒映着你兜帽下的阴影,两点如灯般的色彩油画一样地在那片深黑中反射出明亮的光。
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100%
公费旅行结束了,你没能在审判庭收藏的经卷中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感觉让你不适,你开始怀念在伊比利亚的沙滩旁感受过的辽阔,那是只有海洋能带来的舒爽感受,撇去那股咸腥味的海风,你觉得在那里定居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打算。
当然,生活还得继续,工作永无止境。
你幻想着在伊比利亚置办一个庄园,身体却像上岸的鱼一般扑腾着伸了两个懒腰。
也许是放松了太久,身体正在抗议突如其来的高强度工作,你想。
斯卡蒂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是习惯了在地下阅览室为你泡咖啡的日子,除了必要的文书工作以外,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陪在你的身边。
斯卡蒂是个单纯的笨蛋,有些幼态的脸上挂着几分清澈的蠢笨,她用近乎理所当然地态度霸占了你身边的席位,而你对她的不满总是会消散在一杯滚烫的黑咖啡里。
不知道为何,从她声称要杀死你起,她就开始喜欢触摸你的身体。时常是将手放在你的肩头,用那双能扼断骨骼的双手笨拙地为你按摩,又或者是在每日的工作前给你一个无意义的拥抱……偶尔,她也会莫名其妙地捧起你的脸,在认真地凝视好一阵后开始顺起你的头发。
今天也是如此。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下午的小憩时光,斯卡蒂搂着你的肩膀从你的身后抱住了你。
“阿戈尔人会用肢体接触来表达歉意。”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你轻轻说道。
斯卡蒂的身体很软,你的后脑几乎要陷入她的胸口,劳累的你已经睡着了。
你自然没有听见这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150%
你的颅骨似乎变得更薄,如果在你的脑后点上一盏明灯,斯卡蒂一定能看到,你的额前会有辉光渗出。
对恐鱼的研究愈发深入,你就愈发地相信治愈矿石病只是时间的问题。
学者的自信重新回到了你的身上,你的大脑从未如此的清明,它高效得让人难以置信,从恐鱼身上得到的灵感经过它的转化变成一个又一个新奇的实验,而这些实验又在推动着治愈矿石病的药剂的研发。
只是你开始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
学者为他们的研究而头痛,这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对此毫不在意,只有疼痛到难以忍耐,即使是服用止疼药也无法缓解痛苦的时候,你才会请求一脸伤心的斯卡蒂来帮你缓解一下撕裂般的钝痛感。
而斯卡蒂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
真的很简单。
她允许你将脆弱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并很乐意用自己的双手来帮你解除烦恼。
那双手有着可以搅碎潮汐的怪力,却揉不碎你的脑袋;她明明无数次地下定决心,却在你毫不设防的信任中败下阵来。
你微闭着眼,斯卡蒂轻哼着阿戈尔语的歌谣,她的手指正顺着发根一点点地梳理着你那头黑色的长发,偶尔拉扯到打了卷缠在一起的发丝让你微微蹙起眉毛,换来的却是斯卡蒂的轻笑和愈发温柔的抚摸。
她很喜欢摸你的头,你总取笑她这样做温婉得不像个阿戈尔人,而回应你的却是一记毫无威慑力的瞪视。
无尽的汪洋时而狂暴时而平静,阿戈尔人却只把海洋母亲发怒时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照这样来看,斯卡蒂也许是阿戈尔人中的异类。
有泪水滴在你的脸上,斯卡蒂最近越来越喜欢哭了,当爱和责任两难之时,哭泣总是最无奈的发泄方式。
你不介意斯卡蒂履行她身为深海猎人的使命,虽然你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当做大群中的一员。
斯卡蒂的泪水是咸的,你的泪水也是咸的,你想,也许你和斯卡蒂并无区别。
200%(good ending)
斯卡蒂觉得只靠肢体接触没有办法表达她的歉意。
她是个激进的人。
你必须承认,当嘴唇和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你确实感到大脑一片混乱。
斯卡蒂很过分,她并不满足这样简单的吻……你不知道斯卡蒂是否阅读过维多利亚的恋爱小说,但舌尖与舌尖拧在一起的感觉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歉意,包括爱意,以及她的痛苦,被灌注了太多情感的吻注定是苦涩的。
也许是平日压抑得实在太久,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在被捅破这层窗户纸后莫名其妙地燃烧成了猛烈的爱情,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斯卡蒂平日的温柔相待到底是对你的补偿还是愈演愈烈的爱恨,总之,你毫无保留地索取着她,就如同往日的每一次痛苦时期望她能治愈你那般。
她没有让你失望。
斯卡蒂哭着着被你征服,又或者是你哭着被斯卡蒂占有,从没见过如此宣泄爱意的情侣,她的泪和你的泪咸涩如同海水,你和她同时用拇指蹭去对方脸上的泪痕,却又叹息着相拥于无星夜晚下的床上。
“怎么办呢,博士,我爱上你啦。”
她将脸埋入你的衬衣,濡湿的感觉自你的胸膛蔓延。
“杀了我,或者让我陪你……直到时间的尽头。”
斯卡蒂毫不犹豫地无视了你的第一个提议。
她又一次捧起你的脸,她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你的身上,铅白色的长发水一样地滑落至你的脖颈。
她逼迫着你许下无数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允诺,似乎只是想要拿那些不平等的条约来换取你的生命……即使你和她心知肚明,那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效用,更像是欢愉后的调情与戏言。
你和她无比认真。
事后你已回想不起来到底承诺了多少,又哄骗着她说了多少谎言,你只记得斯卡蒂的长发弄得你很痒。
250%(bad ending)
有光自你的脸上滑落,斯卡蒂看到。
你的头颅如同成熟的果实,甜美的汁液正顺着被撕破的表皮向下流淌,实质的辉光水一般地自表皮破损的裂缝中溢满整间屋子。
斯卡蒂颤抖着手捧你的头,在阿戈尔人的见证下,斯卡蒂用你的生命证明了她的勇敢和忠诚。
亲手揉碎爱人的脑袋……天呐,还有比这更可怕的惩罚吗?
斯卡蒂头脑眩晕地仍由辉光滴落在她的掌心,那些柔顺得如同丝绸或者长发一般的光是超乎她理解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到痛苦。
她茫然地环视为她欢呼的阿戈尔人,她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处刑能让他们如此高兴。
一抔辉光被她高高举起,斯卡蒂现在应该遵循仪式和祭祀的引导,将那些异质的色彩放入一个用以封印的小箱子中。
她没有这么做。
斯卡蒂贪婪地舔舐着自指缝落下的丝丝缕缕辉光,在阿戈尔人惊恐的目光中,那一抔光被她如同饮水般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后出现了鱼群围绕着的圆环,纯金色的雾气遮掩了阿戈尔人的视线。
现在,她不叫斯卡蒂了。
斯卡蒂幸福地感受着你在她体内流淌的感觉,一如既往的温暖,睡意席卷了她的身体,她带着微笑永远地闭上了眼。
该叫祂伊莎-玛拉(Ishar-mla)了。
300%(hidden ending)
有光自你的脸上滑落,斯卡蒂看到。
你的头颅如同成熟的果实,甜美的汁液正顺着被撕破的表皮向下流淌,实质的辉光水一般地自表皮破损的裂缝中溢满整间屋子。
你跪倒在大海的面前,带着兜帽的头颅微微低下,光芒冲破你的脸,如同倾倒液体一样哗啦啦地流下,将沙滩染成一片金黄。
辉光溶于大海,斯卡蒂看见油绿色的海面震动了一下,随后浪潮翻涌,将不断滴下的每一束光卷入更深的海洋。
你能感觉到脸上布满裂缝,光如血一般从裂缝喷涌而出,它们仍有一部分永久地留在了你的体内,这让那些裂痕成为了无法愈合的伤口,永远流淌金色血液的伤口。
斯卡蒂扶起了你,她亲吻着你,连嘴唇沾染了辉光也视而不见。
她不再有取你性命的义务,你也不再有让她愧疚的理由,不过斯卡蒂说,道歉的话就一定要伸出舌头才行。
你无暇顾及这是否是她为了满足自己而随口说出的谎言,因为她已经在这么做了。
很不幸,将这些带有神性的智慧还给大海后,斯卡蒂已经迫不及待地决定要好好地“补偿”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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